驱散归一派凝重的气氛,甚至让蓝衫们更加心情沉重。他们想着,这样的无耻无廉的剑尊,究竟……在暗中做了多少不利归一之事呢?
人便是这样。
不论旁人的事看起来多无辜多惨烈,也不过是唏嘘谴责两句,转身即望。可一旦牵扯到自身的利益和安全,即便只是手指割破了一道小口子,也会如临大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茂盛疯长,直至遮天蔽日——
何况这怀疑,还都其来有自。
陆天行心底的火重重燃烧起来,他执着剑,恨不得立刻砍死那喋喋不休的跳蚤,事到如今,他依然认为这不过是一只跳蚤在临死之前的最后挣扎。
可即便将他名声弄臭了,陆天行想到飞升的前景,也全然不在乎——
除了他爱的归一。
他不动声色的发狂早被清玄识了出来,他笑嘻嘻地翘着白胡子,堵住他的去路,得意又挑衅地道:“陆老头,哦,不对,陆臭虫,你做的这些恶事,比屎堆里的屎壳郎都还臭啊。我呸!呸!”
陆天行睨了他一眼,纯当他发疯,环胸道:“你放心,一会本尊便送小徒弟去与那屎壳郎作伴去。”
清玄正要回话,却被丁一的一段话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