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兴致来了,便睡上一睡;不高兴了,便两不搭理。
哪门子一样?
秦绵看她忿忿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将她快噘到天边的嘴捏到了一块,成了扁毛鸭的样子,乐不可支:
“得了,想他便去看他呗。你啊,就是太犟了,人家为你在天元一住就是两年,连婴都是在天元结的,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陆篱姝跺了跺脚:“师姐,他不曾说过一句……一句心悦欢喜之类的言语,只在床上哄过两句,当我是什么?左不过,我也不吃亏。”
大好鲜嫩的肉体,送上门来,不享白不享。
秦绵捏了捏她小鼻子,眼见陆师妹要发飙,大笑着找了间最近的,嘭地一声,躲了。
陆篱姝在原地站了站,嗤笑了一声,就在秦绵正对的方向,也找了间住了进去。
四下里顿时安静下来。
傅灵佩收回神识,恰好见娇娇担忧地看着自己,一双黑豆眼湿漉漉地眨着,不由蹲下身,将她轻轻地揽到怀中:“娇娇,你好像胖了些。”
娇娇懒懒地瞥了一眼她,居高临下地问底下的肥兔子:“胖兔子,你说我胖了没?”
“娇娇在阿辉眼里,一直就是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