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
“你就是凌渊?”傅青渊的语气不大好。
丁一头皮发麻,连忙垂首恭恭敬敬地应答:“是,晚辈便是。”
傅青渊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视线,直接落脚下了地:“佩儿,你此番出门,便是与他在一处?”
傅灵佩脸一红:“是,是与凌渊在一处。此次连累傅家上下,实乃儿的不是。”
“佩儿,你与谁在一块,父亲并不在意,何况此次也是因祸得福,有此一遭,我傅家趁此与那吴楚两家掰扯清楚,不需再立危墙之下,也是幸事。”
傅灵佩摇头,“此地终是坊市,人烟往来繁杂,虽有天元派元婴修士常驻于此,但也非长久之计。何况家族要长远发展,必寻僻静之所,另起根基。让诸位叔伯兄弟姐妹蜗居在此,儿实在不安的很。”
“你们两个,”廖兰嗔了一句,“一回来讲这些,真真扫兴。把客人撂在一旁,又是何道理?”
一边引着丁一在棱格窗前的方形檀木桌前坐下,给他斟了杯茶,丁一连忙起身接过,答了句谢。
傅青渊没好气地刮了那白面后生一眼,“怎的?他拐跑我女儿,莫非还要我给他斟茶倒水?”
丁一立时起身:“晚辈不敢。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