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一愣,苦笑道:“世间所有之道,存在便有意义,姑且看是留在何人手中,与其本身并无任何意义,恕玄某不能从命。”
傅灵佩面色沉了下来。但凡想到她曾经被这法阵愚弄操纵的岁月,便十分不愉,自也不希望旁人借了这法阵去搅乱其余人的生活——不过毕竟玄宇刚刚帮过她,便也不十分坚持,只闭了嘴,脸色难看。
丁一幸灾乐祸地给自个儿斟了樽酒,一口闷了下去。
……
“时日不早,我等便先告辞了。”傅灵佩拱了拱手,玄宇起身,眼神颇有些依依不舍,只知道今回因那法阵之事惹毛了佳人,偏又不能循着她意,只有些讪讪:
“如此,玄某将沧澜再呆一月,若傅道友有闲暇,尽可传讯于我。”
丁一笑眯眯地拱了拱手:“好说好说。”
傅灵佩也难得展颜:“自然。”只面色还有些余怒未散。
“告辞。”
“告辞。”
三人分开,傅灵佩和丁一相携而去,玄宇看着那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不觉叹了口气。
这两人,还真是奇特。
他从未见过这般命数的人,竟是一点都算不到,只看得出顶心,两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