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无趋受陷,道友为何不提醒他反来提醒我们?要知道,救他要比救我二人的回报多得多,我二人不过无权无势两散人。”
“第二,你与那血壁上男子,是何关系?”
“第三,你可知小楼阵法,所为何来?
玄宇苦笑了声,脚一踏,落到了白玉广场。丁一揽着傅灵佩也踏了上去。
“其实,箓尺是玄某送来的。”
难怪——傅灵佩顿时明白过来,箓尺可没有寻路本事,而他们却是在两人寻欢的不远处找到的。
傅灵佩脸不由有些红,索性另外两人都没注意到。
“当玄某发觉之时,程无趋已经身陷法阵,玄某可没那本事将人从开启的法阵里偷出来。”
玄宇顿了顿,接着道:“玄某来此,也只为了一桩祖宗遗愿,当时还假借了沧澜的隐家隐伊之名,跟在,嗯……那个云仙子身后。”
两人顿时有些明白,傅灵佩转向小楼洞开的门,只见暗色灵光里,程无趋的尸身若隐若现。
“其实,你们也无需自责,”玄宇将手中龟甲当空一抛,眯着眼看向他家族重宝,像陷入沉思般:
“程无趋——他命该如此。”
“命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