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她往上用力,一只手还揪着一团绵软在那搓,让她扛不住地一个哆嗦,丢了。
丁一轻轻笑了出来,却不肯放她,让她攀着白玉璧,半蹲着起了来,从身后狠狠入她,直到自己再一次交代出来,才退了出去。
第三回……
第四回……
……
待得劲头完全过去,已是过了四日。
傅灵佩转头看了眼丁一越加发白的面色,牙龈咬恨:“是程无趋下的药?”这几日她有些回出味来,大约不是姓程的,只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丁一半拥着她,一条腿支着委屈地躺在白玉包子里,“不是他。”
长话短说将云秋霜与刘振之事说清,更重点提了提那神出鬼没的修士。
而后才怀念地看了眼白玉包子,“你总不肯将它多放出来几回,瞧?如今倒是帮上了你我大忙。”
当初送她,不过是以为她喜欢包子造型,不料竟是会错了意,此时看来,倒是错有错着。这包子虽施展不开完全,可蜷着也别有意趣。
傅灵佩瞥他一眼,便知这人脑子里打了什么主意,不耐烦搭理他,只让丁一略坐了坐调息好,确认药性已完全解了,一脚便将这食髓知味的臭男人给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