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无力,“你们……都知道了?”
“猜到一些。”傅灵佩看她,“傅灵袖,我等了你许多天,都没见你来坦白过。可以想见,你也不觉得自己错。”
“错?我为什么要认?”
傅十一突地抬起头,脸色苍白,“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如何知道我等普通人的艰辛?家族所供有限,我资质不高,要结丹何其艰难?既然有一条捷径,我为何不能试着把握一番?”
“所以,你不过为了一把上品法器,就挑唆傅程庆对付傅程熹?”
“有何不可。”
“世之攘攘,皆为利来。我傅灵袖到这个年纪,再不搏一把,还有何仙途可言?有这把□□在手,我不就夺得了筑基期冠首?还能一举除了个竞争对手,岂非一举两得?”
“恬不知耻,恬不知耻!”
傅青艋痛心疾首。
“当日在族学中,我可曾教过你不择手段?可曾教过你残害族人?修仙者修心,宁从直中取,不从曲中求,岂可走这些歪门邪道!你修的,还是仙么?”
傅十一当时在学堂里,虽然天资不显,但终究也是教过,费过心的,傅青艋失望不已。这个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孩子,长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