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元婴修士偶尔能探得的一些感知了。越是联系紧密的,越是如此。
傅灵佩自是不知傅家早被她那远在天边的未来道侣当做自家地盘闲逛了一圈,来也无声,去也无踪,只收缩神识,与沈清畴对峙不动。
沈清畴说不清心底的感觉。
眼前女子容颜极盛,寻遍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第二个可堪与她一比的。可他更怀念的,却是前世那个总围在他身边,关心他疼不疼、冷不冷的女子,那个骄纵如华阳,烫伤他又温暖他的女子。
怅然若失?
自然是有的。
可他不悔。
自他幼时,目睹父死母亡沈家染血的那一刻起,他就不独是自己。他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才都到了这一步。即便他死,他沈清畴也不能忘了身体里流着的,是沈家的血液,是父母倾尽全族全力,是管家舍弃亲孙才保下来的极其珍贵的血脉。
所以,他不能死,起码不能轻易死。
不论多难,不论活得多不像个人,他沈清畴都活下去了。等他有能耐之时,便时时白衣,假装自己仍是父宠母爱下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年公子,不染尘埃。
“……我累了。”沈清畴突然道,青袍染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