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漕垂首,成了个锯嘴的葫芦。不论主家是还是非,都不是他一个做下人可以妄议的。
“瞒着我,是怕我插手不成?”
傅灵佩好笑地摇头,大可不必,不过一个家主而已,她还不看在眼里。
只是父亲与母亲为何在传讯中完全没有提及此事?想到傅青渊的性格,傅灵佩有些了然。
前方的清脩居仍然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央,她笑了笑,示意傅漕留步,正要抬步进去,却突然停下脚步:“我母亲呢?”
她刚刚神识扫过,发觉清脩居里除却几个待命的下人,母亲不在里面。
“夫人与家主在一块。”
“哦?在一块?”傅灵佩猛地转头,大步踏了出去:“带路。”
傅漕没有迟疑,到这个地步,想隐瞒也不可能了,何况她如今算是他傅家最大的靠山,本就有参与家族会议的权利。
他一路引着傅灵佩往主舍而去。
许是夜了,除了几个值夜的小厮丫鬟还能碰到,整个傅家毫无人声。
傅灵佩心中存疑,脚下的步伐便有些快。
论理,廖兰虽为家主夫人,但并没有参与家族会议的权利,也不知她怎么会也去。加上之前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