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在眼前。
白袍弟子们手捧鲜果纯酿进进出出,已成一景。
众人都笑嘻嘻地跨了进去,朱玉白拎着还想再说两句的秦绵跟在楚兰阔身后也进了去,傅灵佩略站了站,正要进去,陆玄澈从旁边蹿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袍角,不肯放。
“静疏……”他眼睛发红。
傅灵佩转头,时隔多年,第一次认认真真看他。
依然是一身标志性的金色长袍,脖中带着的黄釉石坠与腰间的玉坠一看便不是凡品,浑身灵光盈盈,看着便是一纨绔弟子的模样。但初见之时的嚣张跋扈早就不见了,原先脸上还带有的一丝婴儿肥也不见了,线条从侧面看有些冷硬,仿佛突然间多了刚毅。
只一双眼,仍然清澈见底。
可他越是活得光鲜,傅灵佩就越讨厌。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对比和倾向,就有了残忍。即便知道这个人,也许同样稚子无辜。
“请叫我真君,或者前辈。”傅灵佩厌烦地掸开他的手。
其实修为之分不是那么泾渭分明的,相熟的友人之间,互称道号或名字都可以,但陆玄澈显然不在其列。
“我……”陆玄澈也不知为什么,他一门心思地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