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陆玄澈,你说破了天去,也无用。”
傅灵佩说罢,看向楚兰阔,之前他脸上形于外的愤怒已然收了起来。
楚兰阔执掌天剑峰多年,虽俗物不太理,却也不是人云亦云之辈。以剑观人,他是不信丁一会做出背信忘义之事的,可世事无绝对,他不曾亲见,便也无法评判,只眼前的青年修士,倒也不像是说了假话。
见小徒弟还在等他发话,他牵了牵嘴角,沉声道:“徒儿,你已晋元婴,早可自立门户,此事,还是由你自己定夺。”
所有来观礼的元婴修士早就在穆亭云与其余峰主的带领下去了宗门大殿宴饮,此时的天剑峰,只有楚兰阔一门,与归一派的来贺人员了。
一时间,大家静了下来,等待傅灵佩的表态。
风过崖顶,雀鸟南飞。
细碎的光从头顶落在白袍金边上,让人忍不住晃神。
陆玄澈永远记得眼前一幕,他无数次想要靠近而不得的女子,此时唇间含笑,神情笃定,不曾因为他的言语而动摇一分一毫。
“婚约,自然还是作数的。除非,凌渊真君亲自来我面前,与我说解契。”
傅灵佩眉眼平淡,却让人看到了其云淡风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