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日日煅烧,这梅清酒给她尝了便只是梅清酒了,除了些许灵气,这涤尘的作用几乎是等同于无的。
到底不舍得浪费,她还是坐回了床上,接着打坐去了。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随着绿杨的一声“姑爷”,傅灵佩睁开了眼。
丁一是踉跄着被两个小厮搀了进来的,看起来倒是喝了不少。
绿杨和翠柳正待要接手,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傅灵佩凝着脸,一把将丁一拽了进去,随着门板用力地合上,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小厮和院中的丫鬟们——夫人脾气可真急!
可不是急么。
傅灵佩随手一抛,烂醉了的新郎便被丢在了大红撒花床上,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嘭”,让门外听到的人都不禁为他肉疼。
她随手施了个隔音阵,双手环胸:“别装了,这么点酒如何能灌得醉你?”
丁一一动不动地趴着。
傅灵佩不由蹙了蹙眉:莫不是真醉了?
……不能吧?
想着,人便往床前去,探出手要将他翻过来,不意一股大力从前面传来,她一个没站稳,便被拉着趴到了一个肉垫上。
身下是沉沉的笑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