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好似将她心底的什么东西打没了,只是还是酸的:“父亲说,这不知哪个腌臜里来的东西,是我妹妹?”
“末儿!都是谁教你的这些话?女儿家家的!教养嬷嬷呢?拖出来打!”
苏哲远怒极,视线落到那红肿的脸上,又不欲与她起争执,只红着眼要入内寻教养嬷嬷的晦气。
苏府的垂花门前还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外院与内院的交界处,一些下人眼神若有似无地刮来,苏哲远想了想,按捺下怒气,招过一旁的小竹道:“你先将二小姐和吴姨娘安排到西跨院去。”
“慢着!”
苏妍手一挥一挑,也顾不得留手,便将小竹推到一旁,将吴碧莲与跪着的吴玉丢作了一堆,不论她们究竟无不无辜,她总是迁怒了。何况,她们若无辜,那她与母亲便不无辜?谁人不无辜?只能怪这该死的世道!
“二小姐?吴姨娘?谁同意了?母亲喝过她敬的茶了?还是父亲您擅自主张?”
苏哲远说不出话来。他从来不知道向来沉静的大女儿除了一副出众的容貌外竟然这般伶牙俐齿。
“父亲!内帷不修,诸事不举!你越矩了。”
朝廷重礼法,不能修身齐家的朝臣向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