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压抑。
傅灵佩重新对了对手上的玉简,地图显示就是此处,位置应是没错的,那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错呢?
“你怎么想?”
沈清畴抬头望望,天空一径的碧蓝如洗,连丝风都没有,语气里便不自觉透出了两分烦躁。
傅灵佩也觉得空气透着压抑,抿了抿唇道:“总觉得不对劲。”明明到了目的地,却完全不得其门而入,除了草还是草,真让人气闷。
不对,这情绪不对。
她立刻反应过来。
修真修心,对于常常打坐按年计的修真者来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可这几日下来,所有人都变得空前的暴躁和烦闷。
这情绪不对头。
沈清畴似乎也立刻反应过来,刚要说话,远处便传来一声短促的“啊”,像刚从喉咙冒出被凭空截断了一般。
“不好!是陆玄澈!”傅灵佩一惊,轻烟步便使了出来,往声音响起处电射而去。沈清畴也紧跟上来。
什么都没有。
傅灵佩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一片绿油油的草根,什么都没有。陆玄澈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可从听到声音到抵达,连一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