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取出石钟乳滴了一滴,玉瓶内已是空空如也,最后第二瓶没了。
她随手将玉瓶抛开,玉瓶落在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
周身的煞气再次席卷而来,傅灵佩眼神一凛:来了!
从一剑出!
狠狠拉开一道,她可惜地抿了抿唇,又给它逃了!空气中隐隐传来咯咯的笑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傅灵佩狠狠地抹了抹脸,手紧紧握住剑柄,清灵火附着其上,她发现这才是对付煞气最省力的办法。再次挥剑,将防线锁在半尺内。
半尺……半半尺……
傅灵佩揩了揩额头滴下的汗,煞气已经近得只差薄薄一层了。
“撕拉——”一声,嗅衣被凶悍地扯开,碎成一片一片落在了地上,完成了她的使命。傅灵佩苦笑了声,衣不蔽体,煞气千重,她的眼皮子几乎要睁不开了。
她看了眼地上的天狐,整个已经昏了过去。
傅灵佩已经独自战斗了快一个月。
灵力抽干,石钟乳早就涓滴不剩,身体的疲累已经到达了极限,长期没有得到休息的经脉也一抽一抽地疼痛,脑子更是阵阵发晕,手抖着,几乎握不住手中的从一。
傅灵佩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