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切。
“是啊,师尊。怎么了?”傅灵佩假作不知,心想着师尊脸薄,还是就此瞒下为好。
“没,没什么。”楚兰阔咳了一声,才道:“徒儿先等一等再走。”
“等为师将此地打探清楚再走无妨。”
“打探清楚?”傅灵佩抚掌笑道:“那师尊是愿意与徒儿一起走了?”
“不,徒儿自去。”楚兰阔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一只手搭在拱起的右腿上,衣襟还有些散乱:“只是师傅有一事相托。”
“徒儿怎能留师尊一人在此?”傅灵佩懊恼,一会得想个法子将师尊打晕了带出去才是,不然白白与一个疯女人耗着岂不是又走了前世的老路?
“若是你出去之时,遇到莫愁请留她一命。”楚兰阔语气不疾不徐,接着道:“这是为师欠她的。”
“师尊怎知我就一定能胜过她?”傅灵佩有些恼,虽说她自认不会输,但毕竟地利不在她,何况若不是这人,他们又怎么会被关在此处?
“徒儿无需自谦,莫愁升金丹也不过是勉力为之,对上你没有一敌之力。”楚兰阔微微叹了声:“莫要冲动,等我明日刺探过莫愁,你再走。”
“师尊可愿与徒儿说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