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逛,便回来了。”颇有些示威的意思。
傅灵佩无奈地斜了他一眼,眼波含笑,这才朝着沈清畴道:“沈真人若是无事,我等便告辞了。”
沈清畴神色一黯,不甚诚心地拱了拱手,人也往房内而去。竟是连作别的样子都不肯了。
“这便满意了?”傅灵佩无奈地看着丁一,神色却带着不自觉的宠溺。
丁一笑嘻嘻,一双凤眸几乎眯成了月牙儿:“满意,满意,最满意不过了。”
二人回屋,各自静修不提。
很快,便到了集合的日子。
傅心原欣慰地看着底下一众傅家子弟,十名金丹修士以傅青空为首,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听他训示。
傅灵佩三人也早就到了,缀在那队伍后面,气定神闲地站着。
“今日,是我沧澜一大盛事。沧澜禁地内的传承非同小可,但是同样的,亦是凶险万分。我辈修士虽说与天挣命,当进不当退,但亦该有审时度势壮士断腕之心,若是力有不逮,当需急流勇退。”
傅心原双鬓微霜,脸上的笑亦是慈爱的,以他千年的寿元来说,这些金丹修士不过都是小娃娃,是傅家的幼苗,未来的希望。
他自然是希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