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融入那暗沉的血液里,为阵中之人不断地吸收。
傅灵佩静静地坐着,双眼微阖,似乎摒弃了一切杂念,体内灵力照着狐八远给她的运行路线不断地行运,一圈,两圈……
身下似有那熔岩灼烧,从肤及里,寸寸地钻入骨头。
初时还不明显,只有隐隐的钝痛。
一周天。
傅灵佩一派平静、安然地坐着。
二周天。
傅灵佩的眉间便蹙了起来,嘴唇微微颤抖。
三周天。
傅灵佩双唇咬出了血,淋漓地往下落,眼前一阵发黑。底下的血液汩汩地钻入腿,穿过腿骨,腰椎,像是万千的蚂蚁钻了进来,悉悉索索,烫得人要站起来。
四周天。
傅灵佩的眼睛猛地睁开,往常黑白分明的眸底一片暗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指尖刺破了掌心,一滴一滴的血液混入底下暗红的血液,继续往上钻,腰椎被打通,往上往上,破入脊椎,进入丹田。
她只觉肺腑内似有岩浆流淌,既烫又痛,不可抑制,忍不住闷哼了声。
五周天。
傅灵佩脸上青筋叠起,狰狞地起伏着,脑子已经开始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