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同心结……”
眼波儿媚,原本便雌雄莫辩的声音竟似有女子和音似的,柔婉清丽。
傅灵佩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作声。
那人唱了一段,便停了。
揩了揩眼角的泪,往后一弯,人便倚在了身后的鎏金大椅上,喜怒不定的视线落在了傅灵佩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的长发上还有一支碧玉梳还颤巍巍地插着:“你不是她。”
“是。晚辈不是。”
“那这钗,你从何而来。”
“晚辈无意间在一池底冰宫处得来。”傅灵佩老老实实地答道,虽然眼前之前似乎与那云舒老祖有些关系,但她若贸贸然去套近乎,怕是得不着好。
何况,看起来这人,也不太正常。
“池底冰宫……那里,是不是有个长得很丑的男人,叫程寄海?”
“……”
傅灵佩不由满头黑线。这程寄海也算是难得的美男子了,莫非这又是那云舒老祖的一处情债?
历来也只有情敌,才会将情敌贬到泥里了。
不管傅灵佩如何想,她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是。不过晚辈走时,程前辈已经真正消失了。”
“那……她呢?”沉吟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