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上,你心神不稳之时必然不会注意。而这比目鱼便以你为生死仇敌。也只有你死在自己的符宝之下,团长才不会知道这一切。”
他的神色里有着诡异的兴奋感,恨不得将这些说与天下人听,可惜却只能说与一个将死之人,不免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谁让你不知检点,便是在抚生团,也有那么多你的裙下之臣,你把我当什么?”他激动地斥责道。
“每次仙团里,若有兄弟拍着我的肩,意味深长地朝我笑,我便知道,他们又把你睡了,暗地里不知道嘲笑我这个活王八多少次了,我头顶的绿帽子几乎堆成山了。”
白露咯咯咯地笑了,冷不丁咳出一口血来,用残存的一臂揩了揩嘴角,几乎笑出了眼泪:“荒唐,荒唐!”
“这一切,不是拜你所赐吗?孟秀?”她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人一眼:“当初你眼巴巴地拿着这如玉诀,求我练,我便练了。”
“你说这功法美容养颜,平时练一练也无妨,我便听了。你说这功法练了,于你我双修都有益,我便信了。你敢说你把如玉诀给我的时候不知道它的功用?”
白露惨淡地一笑,“怪只怪我当初太信你,太相信你对我的心,也太盲目地……爱你……”最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