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内男男女女颇有几人,不过多数男修还是陪着女修来的。
“走,进去吧。”秦蝶衣满脸放光,似是豪情万丈。
傅灵佩被逗笑了,不由也起了十分的兴趣。
“你们自己进去吧。”看着铺内来来去去的人流,沈清畴不由皱了皱眉。“我便不去了。”
“哎哎哎,来了不进去,多不好。”秦蝶衣不顾其脸色,硬扯着他便进了门。
“你看你这每日每日的白色,你不烦,我也看烦了。不如试试旁的?”
丁一经过两人,一派泰然地跨入铺内。
内里别有洞天。
四面墙的边角落全部绘上了首尾相连的缠枝花,整体漆成了敞亮的玉白色,透着微微的盈润。头顶正中垂下一串水晶琉璃灯,闪着幽幽的黄光。
一件件法衣光明正大地挂在一溜排的锡铁架上,大喇喇地放在外面供人挑选。四处散落着软垫的座椅,椅上已然坐着三四个男修不耐地翘腿等候。
看见沈清畴和丁一进来,不约而同地露了个笑。
这些衣裙色彩丰富,款式多样,长短也不一,只看得人目不暇给。
不过相同的,都是布料极少。漏了上面漏下面,遮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