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罢。”
“不必如此。”傅灵佩掸了掸衣袖,笑笑道,“一起吧。”
她既不愿做此人的附庸,更不愿之后因此产生分歧,不如各自奋斗罢了。
沈清畴好笑地摇头,便不再做坚持。
桥上亦是一整块冰晶所制,前路清晰,并不存在迷雾幻境之类的,桥下溪水潺潺,安宁的像是一副极美的画,静静地躺在那里。
但傅灵佩控制不住地浑身发凉,谨慎地略走了几步,发现并无异样,一颗心更是吊得老高。
她走的很小心,灵力能动用的有限,能省一点是一点。
“唰——”一道暗劲从斜刺里传来。
傅灵佩腰板一压,浑身柔弱无骨般一折,便躲了过去,两腿迅速后退。
沈清畴也一并退了回来。
定睛看去,视线内空无一物,神识也无扫不出来什么。
“这是……”傅灵佩不由疑惑。从来没见过此等情况,阵法不似阵法,却似乎有什么不详的气息。
沈清畴抚了抚额头,颇有些难为:“我也不知。不过此处不宜久留,尽快穿过才是。”
傅灵佩随手往前方扔出一物,正是沈清畴之前给她垫着的斗篷,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