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好的抚摩一下。
陆铭煜明显的感觉到喉咙干痒发紧,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湿润,然后就听见苏然疼的‘嘶嘶’抽冷气声。
“怎么了?”陆铭煜问。
“裤子和伤口上的血液黏在一起,脱不下。”苏然疼的冷汗淋淋。
“我看看。”陆铭煜连忙放下手中的物品,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裤子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往下拉。
可是刚动了下,苏然竟疼的眉眼紧蹙,雪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瓣,隐忍着,可疼痛的哀鸣声仍是从齿缝中逸出。
“不行,不能这么往下脱。”陆铭煜站起身,不由得控诉道:“你爸可真够狠心的!”
“不能怨我爸,是我自己跪下求饶的时候,没看见地上的残片。”
苏然垂着眼帘,陆铭煜看不清她眸底的情绪,但他明白因为他的一句话,又让她想去了上午的事。
薄唇蠕动了下,却想不到一句安慰的话,无奈只好道:“你躺下休息会儿,我出去找个剪刀。”
苏然还沉浸在悲伤中时,陆铭煜已经从外面借了把剪刀回来。
“你拿剪刀干什么?”苏然瞠大双眼,盯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剪刀。
陆铭煜觉得好笑,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