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情?”
白露隐隐觉察到一些什么,不安的挨着墨衔之坐下来,虽然十分在意他收了假却没有直接回家,但是当着爷爷的面,她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明显。
只是搂住他的胳膊,笑容甜蜜的问,“老公,什么事情呀,我也要听。”
墨衔之握住她的手,算是回应。
“爷爷,我想跟您说的是,丢丢的身份。”
话只是提了个开头,他就明显的感觉到掌心的柔荑猛地僵了一下,像是十分紧张似的,不由自主的想攥紧,但又努力忍着。
“嗯?丢丢的身份?”墨卫国似有所察觉的盯着他的眼睛,“他还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吗?”
白露的手又紧张的一动,双眼慌乱的闪烁着。
怎么会?程子良明明把丢丢和墨衔之的亲子鉴定报告调了包,找了个假的给他,现在他怎么可能知道丢丢是墨家的骨肉?难不成又是程子良在背后捅了什么刀子吗?
白露愤怒的血色全无,方才还柔情似水的眸子,现在忽然变得像要喷火一样,程子良,又是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她低着头,恐怕早就暴露了。
墨衔之下意识以为是她预感到自己和丢丢的关系,不愿面对事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