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塌陷了一般,支离破碎,不论我怎么拼凑,都再也拼不出来一个完整的自己,你能理解这种心情吗?”
她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墨衔之倾诉,声音压得很低,“也对,你是堂堂墨氏集团的少总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怎么会理解一个还没有大学毕业的女学生一夜之间就怀孕了的心情?并且和一个见都没见过面的陌生男人……每次想到这,我就觉得自己好可笑,自己的人生好可笑!”
墨衔之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不抽,只是夹在两指之间,看着明灭的火光,似乎能够感受到一个异地他乡的女孩子,忽然遭遇人生重大变故时的无助和绝望。
毕竟,那样的感觉他也曾经经历过,并且也是在维也纳那座浪漫的城市。
酒过三巡,左未未已经完全的被酒精麻痹了,她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墨衔之的肩膀上,看外星人一样好奇的拍拍他的脸颊,傻乎乎的笑着。
笑着笑着,忽然就泪流满面。
下意识诉说着那段不堪的忘事,声音轻柔而平静。
“那年,为了爸爸的梦想,我们全家去了维也纳。母亲因为水土不服,工作劳累过度,第二年就离开了我们。也是从那以后,我爸爸就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