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一个不是萧从简的男人躺在他身边!手正放在他的胯上,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李谕一个翻身坐起,飞起一脚就将那个男人踹到地上。
“放肆!”
男人趴在地上呼痛,又骂:“你又发什么神经!”
李谕忽然又觉得男人有些面熟,他试着叫出男人的名字:“令狐己?”
令狐己只穿这一条内裤站了起来:“是我,你男人!你做梦的时候念的是哪个野男人!”
李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呆滞的目光慢慢扫过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除了床是一张中式红木床,其他全是现代设备,几乎一整面墙大的电视,无扇叶风扇,墙面上装饰着现代画。
他看向窗外,他认出来,这是他自己的房子。他穿越之前的房子。
他突然脸色煞白,大叫一声。
令狐己吓了一跳,冲过去抱住他:“怎么了?”
李谕是想起了萧从简。若他穿了过来,那现在萧从简那边他是死了?他若死了,别人看见东华宫偏殿的萧从简会怎么想!若是那边的皇帝死了还好,更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过去了……
他抓住令狐己,逼问他:“你是我男人?”
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