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垂了下来。萧从简立刻摆脱了他,整理好衣服,去房间另一头坐下,生气起了闷气。
李谕垂着头坐在榻边,他只觉得急切地需要一支烟, 或者一杯酒,只要是有毒的东西都好。
片刻之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我自找的,”李谕说,“我想睡什么样的人睡不到?被骂疯狗,是我自找的。”
萧从简坐在那里生闷气,他生的不是皇帝的气——皇帝的种种行为他要气还气不过来。他生的是自己的气,刚才竟一时动摇,失了冷静。一失去冷静,就会露出破绽。
李谕果然盯住了他的破绽。
就听李谕又道:“……可是好笑啊,真好笑。你啊你,都知道你渊博睿智,治国之事,没一样不精通。可你连自己身体那里敏感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可惜么?”
萧从简这会儿已经神色平静了些,面上的潮红退了。
“陛下与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多时间在床笫之事上,自然是对房中术了如指掌。”
李谕又被扎了一刀。萧从简并不相信他。
他走到萧从简身边,从他背后抱住他,低声说:“我只想让你体验……那种极乐……”
萧从简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