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喘过气来了,正在行馆里暗自得意,准备写信回去报喜邀功。
想想这情形,萧从简还是觉得有些好笑的。
只是皇帝这玩笑说假像假,说真似真,再加上皇帝看到舞女时候的神色太过着迷,萧从简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过了两日,萧从简终于还是忍不住又试探了一回皇帝。
“乌南国使的行馆命人监视着,他送往乌南国内的信我们截了拆开看了。”
李谕一听就来了劲头,问道:“如何?”
“国使认为陛下并无征战之心,对舞女十分满意;出兵一事,还有斡旋的余地。大约接下来几个月,国使都会在京中奔走了。”
李谕微笑道:“那这段时间更得盯紧他了。”
萧从简道:“这是自然。不过只要陛下心志坚定,明察秋毫,他就无机可乘。”
李谕听出这话里似乎还有不放心他的意思,便笑道:“难道丞相是还不放心那两个舞姬吗?”
萧从简听到皇帝这样说,反而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了。
李谕诚恳道:“丞相才比伍子胥,朕却不会做夫差。”
他那天只是玩心忽起,想着麻痹下乌南国也不错。没想到演技太好,弄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