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年可能差不多够。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至少今日一顿酒是够的,萧从简还不必太急忙去想全身而退之道。
他抬手,提起酒壶,也为皇帝斟酒,皇帝与他相视而笑。
李谕根本猜不透萧从简在想什么。不过这挺公平的。因为萧从简绝对也猜不到李谕在想什么,他千算万算,就是算不出李谕想上他。
李谕抿了一口酒,心道,要是萧从简这时候知道他想上他,肯定能把桌子掀了。
没错!他现在就是要不断不断地麻痹萧从简,让萧从简放松警惕,慢慢把友谊升华成基情。这必然是个长期过程,搞不好真要花个三五年。但是萧从简这样的人值得,完全值得!
看到萧从简为他斟酒,李谕只觉得腰间一软,差点瘫下来,只能尴尬地对萧从简笑笑。萧从简回了个清淡的微笑。
李谕觉得今天晚上他会一直在脑内回放这个微笑了。
结果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就一起倒在了床上。李谕搂着萧从简的腰,一路摸下去,萧从简竟然没有阻止,只笑说:“陛下长久未宠幸后宫,臣早就看出来不对了……”李谕只觉得浑身热气直冒,内心那团火已经抑不住了,他只管吻着萧从简的脖子喃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