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来就与死无异。”
真是好笑,堂堂一个间谍、奸细竟说教起来了,厉兰妡听不得这种大旨谈情的言语,蹙起眉头转身就走,却听傅书瑶低低道:“父亲年迈,母亲多病,他们两老无儿女依傍,贵妃娘娘若是愿意,还请多加照拂,我的错处是我的错处,可父亲的功劳也是他自己的功劳,愿娘娘告知陛下,不要迁怒旁人。”
这大概算一句恳求的话罢?厉兰妡微微颔首,再回头时,却见傅书瑶已走到最里间,隐没在古老的尘灰里,仿佛世上再不会有这个人。
这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厉兰妡庆幸她没有过多的与疯子打交道。可是据说疯子也有天才的一面,傅书瑶最大的本事就是看透了她——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寒而栗。
回到幽兰馆,兰妩、拥翠两个人忙迎上来问东问西,拥翠紧张得眼角都起了皱纹,想必她料到傅书瑶会说一些不利于她的话。
厉兰妡平静地命令道:“兰妩,你去偏殿看看忆儿,叮嘱乳母好好照料;拥翠,你去吩咐厨下,让他们多做几样小菜,陛下待会儿大约会来用膳。”
兰妩答应着去了,拥翠走出几步,却又不安地回头:“娘娘,傅夫人没跟您说什么吧?”
厉兰妡的懵逼装得似模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