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本宫可以担保。”
白漪霓面容舒展,“如此,我就能放心了。”
看来她已下定决心同甄璧生死相伴,厉兰妡不禁暗自庆幸,总算白漪霓是个恋爱脑,把夫郎看得比父母亲族都重要,大庆虽不至于拿她作为人质,有她在,漠北总会投鼠忌器,不敢做得太绝——老实说,厉兰妡对于打胜仗的信心不十分充足。
白漪霓正要离去,厉兰妡忽又叫住她,踌躇问道:“公主,你对那位傅夫人有何印象?”
白漪霓懵然转首,“傅夫人?哦,是看着柔弱、其实骑术很不错的那位?”
“是,不知公主对她的出身背景是否有所了解?”厉兰妡含笑补上,“我隐约听她说过,好像小时候在边塞住过几年,也许与公主是旧识也不一定。”
白漪霓摇头,“我不认得她,即便在边塞,大庆与漠北也是划界而治,何况听说是武威将军的女儿,更得避嫌了。”
“这样啊!”厉兰妡颇为失望。
白漪霓将要转身,忽又嫣然一笑,“说也奇怪,明明与那位傅夫人并不相熟,却觉得十分面善,总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厉兰妡没有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她,她忽然发觉,原来白漪霓与傅书瑶长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