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确定的结果。”
刑从连没理他。
“我是坚定的‘是’派。”他又说,“如果更多人选“是”,可以一劳永逸解决我们面临的问题。”
刑从连还是没有理他。
“但刚才,我突然庆幸了下,我发现,虽然很理想,但统一拥有铁血意志的社会,很可怕。”他干脆地道,“所以,我是来道歉的。”
楼顶夜风骤停,满城夜景显得分外沉重。
“可这牺牲,太大了。”他最后说道。
而刑从连,自始至终都在俯瞰夜景,一言不发。
高楼下,是最寻常的万家灯火。
新村门口,门卫将收音机音量调大,让聚在一起等待结果的居民能清晰听见答案。
再咋呼的阿姨都没有说话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后的宣判,因此无人注意到站在人群最外的银行白领。
年轻人仰头看着曾经非常熟悉的楼层,他心爱女孩的身影在微光下显得朦朦胧胧。
他握着手机,很想拨出那串号码。
医院里,急诊大楼还在通宵运转,但大部分病区都已安静。
icu病房里,身形憔悴的老太太仍旧坐在病床边上,她头发仍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