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看了过来。
“不用了。”刑从连说。
闻言,老人颇有深意道:“我想呢,说得也不好,还非拉着我们解释这么多。”
刑从连知道,在那一瞬间,他的全部想法大概都被老人洞悉。确实,他在向这些人解释,也同样在拖延这些人,令他们无法插进去打扰林辰的计划。
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把时间再拨回他们走进这间玻璃屋时。
他和林辰,他们从未想过以那种幽暗的方式控制事态蔓延。
因为既然这是把人性之火,林辰希望这把火烧得更灿烂更雄壮,这就是林辰,比谁都嚣张。
而他站在这里,仅是代表林辰,那么也当然是这么想的。
“刑队长,永川台……是你?”舆情专家怔愣道。
“正是我授意。”刑从连说。
玻璃房内几道目光唰地向他投来,有人在怀疑,有人在思考,也有人在遏制怒火。
忽然,另一位不太说话的政府策略专家慢腾腾开口:“刑队长的做法,我还是同意的。”
那位青年人坐在灯光之外,刑从连只能借着吊灯,看到摆在他桌面的数张草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和路径:“既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