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打开。
不过此刻,他坐在进站口身份核查处,两边是厚实的钢棒还有估计只有子弹才能打破的玻璃,他每核查完一张身份证,就看一眼钢板,拼命安慰自己这没我什么事儿。
虽然脑子里这么自我安慰,他还是神经质地透过玻璃左右四顾,下意识查看每个过往旅人的状态。
不知是因为他老爹平日教诲,还是纯粹因为一个侦探儿子过人的直觉。
大概在四点半前后,他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中年人斜跨商务包,戴着金边眼镜,皮带扣闪闪发亮,正在进站人群最后排队。
他一只手在打电话,另一只手拿着身份证和刚取出的火车票,看上去非常忙碌,符合所有商务人士的典型特征。
可不知怎的,陆小天总觉得那个男人有问题。
当然,在他和中年男人之间大概还有近百人的队伍,距离不近,他也看不清楚。
想起早些时候接到的通知和上岗前领导的叮嘱,陆小天觉得他的紧张可能源于神经质。
他收回视线,又给人车票上敲了个章,却突然觉得进站速度放缓了。
他不由得向站内安检位置看去,在两台巨大的x光机前拥挤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