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刑老师。”
总之谈恋爱的滋味大概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端阳敲门进来,他大概可以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把林辰按在床上吻到天荒地老,但现实当然不可能这样。
刑从连用手指擦过林辰红到发紫的唇,坐下来。
端阳冷着脸看他们,检查了一遍吊瓶和林辰的心跳血压,最后说:“你还没渡过危险期,注意休息。”
“我总能过去的,端医生。”说这句话时,林辰看了他一眼,刑从连老大不情愿地从椅子上起来,坐在病床上,让端阳在床头的小方凳前坐下。
林辰神色平静,望着端阳泛起胡茬并且不再显得青涩的侧脸说:“那你呢?”
“刑队长已经找我谈过心了。”端阳说。
气氛一时间凝重下来,林辰仿佛猜到什么似的,对端阳说:“他谈心不如我谈得好,有需要的话还是可以来找我,毕竟我更专业。”
端阳看了刑从连一眼,平静道:“刑队长说你爱操心,本来我还不信。你可别问我案子的事情,他说在你病好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不许谈这个。”
刑从连眼皮一跳,瞪了端阳一眼:“你这是在告状你知道吗?”
刑从连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