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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从连松开按在耳麦上的手指,腰杆笔挺,立于整栋建筑最高处。
在窗外破旧厂房间的巷道里,查拉图士兵开始新一日漫无目的的警戒,掩体后的士兵们开始惯常抽烟,袅袅青烟随风而起,混合着讨论昨天那个死去女人的欢声笑语。
子弹随时可能突如其来,击中他们的脑门,这些士兵却仿佛没有半点自觉。这也正常,在查拉图实际掌控的地区,哪有什么人敢放冷枪。
刑从连冷硬的目光从总仓库扫过,最后落在矿场发电车间。
在他身边,赵虎正用一种抚摸女人的轻柔手法,安装着一支军用狙击步枪。狙击手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小心翼翼掏出一枚12x瞄准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丁香花的丝巾仔细擦拭枪身后,才用果决的手法迅速安装起来。然后,他继续用那块丝巾擦拭枪身。
刑从连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矿场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空间里,鼻青脸肿的康安正携带着由赵虎同志“偷渡”进来的c4塑胶炸药向指定位置潜行。如何以一只7人小队护送数百人迁徙,对于寻常指挥者来说可能是需要头疼的问题,但类似的行动对他来说却并不陌生。在雨林深处这种鲜有外在武装力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