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挠了挠头,想想很有道理,于是放下枪。
船夫抖抖瑟瑟,光头酒吧老板已经挂断电话,他老大看了对方一眼,说:“开船,靠岸。”
光头刚放下和女朋友的电话,还有些依依不舍:“我亲爱的刑老板,为何要我来做这些危险的活计呢?”
他老大只是站直身,宛如标枪,朝那里看了一眼。
总之王朝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反正光头酒吧老板毫不犹豫爬到船头,接过了船夫工作。
船只向岸边驶去,他们向两位武装分子越靠越近,离得近了,他逐渐嗅出空气里的腥臭味道,从码头向高孟部族驻地深入大约还有半小时路程,但码头边原本应当热闹的集市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摊位倾覆,满地死去多时的鱼虾,岸边的茅草屋里也没有驻守码头的原住民,一切显得荒废可怖。
他顺着他老大的目光,将视线最后落在那两位持枪的武装分子身上。
那两位武装分子所使用的枪械基本脱离时代二十年,枪管生锈,并且他们那身装扮也不像是高孟部族土著,上下身的迷彩服竟然还不配套,看上去更像是过路打劫的雇佣兵。
船只离案越来越近。
他老大就这么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