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靠近车门的手软软垂下,手臂血流不止,显然被野牛撞得不轻,此刻正在哼哼唧唧。
而伤势最重的还是驾驶室的女保镖,卡纳恰尔一头撞上挡风玻璃,刑从连将王朝放平在座椅上,下车检查女保镖,她脉搏微弱,满脸是血。
“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刑从连问副驾驶的酒吧老板。
“没有医院,但我好像记得……有msc的无国界医生在这里办了个医疗站,距离不远。”
刑从连给女保镖和王朝做了简单的固定,坐进了驾驶室。车头一摆,向着酒吧老板指引的方向出发了。
……
林辰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准确地说,在睁眼前,他对晕倒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句想要回家,然后就眼前一黑,事实证明心想事成这种事在他身上只有反向效果。
手背上传来点滴进入静脉的冰凉感,他微微睁眼,环视四周。果然,他现在正躺在病床上,身上也换了病号服,虽然消毒水的气味非常刺鼻,但也实在比血腥味好上太多了。
老实说,击毙一个嫌犯就让他晕倒,这事说出去有些丢人。
林辰挪动了下另一只手,等他抬手才发现,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