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陪酒女郎,也忍不住心生向往,因此不舍得一下子做得太过分,断了今后的来往。
人都是这样,当诱惑足够大时,可以改变一切。
服务生要开红酒,还拿了醒酒器来,刑从连朝那人挥挥手,让人把醒酒器拿走,自己就把酒瓶打开,他对着瓶口猛灌了两口,那模样就像是喝街边五块钱一瓶的啤酒,并且绝对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你们这儿有什么刺激玩意吗?”刑从连啪地放下酒瓶,问身边的女孩。
女孩们面面相觑,似乎是觉得你们有钱人也太直白,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我来找乐子的,没有乐子。”刑从连笑着说道,但他眼神却很冷漠,在妖娆的光线下,透着残忍嗜血的意味,活脱脱像一个追求极致残酷性欲的有钱人。
林辰端起那杯看上去很像冰水的酒精饮料,看着少爷一个人表演。
“我们,不就是乐子吗?”莉莉与另外一个女孩试探着说道。
刑从连用目光上下逡巡着那两个女孩,唇边似笑非笑:“多少钱,一晚上多少钱?”
“五……五千……”
“你的命,只要五千?”他说完,捞起另一瓶酒,灌了半口,复又放下,对两个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