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我让你找值班记录啊。”
“就是案发当晚有谁在上班吗?”王朝还是有些不明白。
林辰闻言,忍不住看了刑从连一眼,对王朝说:“他是让你找许染出事当天,是否有同李景天有关的人士在这里开了包房,并且叫了哪些“特殊服务”……”
王朝再次目瞪口呆,最后少年人说:“阿辰,你好懂噢!”
“林顾问,似乎颇有经验。”刑从连也在旁边加了一句。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社会经验而已。”林辰看着刑从连,说,“并且,我的经验告诉我,刑队长这身装扮进会所‘暗访’,并不很合适。”
刑从连笑着拉下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说:“生得正气凛然,也没有办法。”
那时,王朝已经在噼里啪啦查看刑从连嘱咐他的那些东西,听到这话,少年抬头瞥了他一眼,说:“老大,你今天不要脸的话说得有点超纲了啊,收敛点。”
刑从连并没有理睬王朝。
林辰见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然后转过头,透过座椅间的缝隙问:“林顾问有什么好主意吗?”
车外的霓虹灯闪着各色的光,车内光线却依旧幽暗,刑从连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