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她,只是一个妓女……而已。”
林辰的语音一如既往平和无波,没有任何锋锐的抑扬顿挫,但他一席话落,甚至是窗边的经纪人,都无法说出任何话来,病房里真得静得像一间病房。
遭到了如此羞辱,常人都该有所反抗,可李景天却非常奇怪地低下了头,下一刻,一滴晶莹的眼泪水,顺着他脸庞流淌下来,令人非常不忍。
他的红唇沾上泪滴的痕迹,湿润得仿佛凌晨沾满露水的玫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没有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林辰却像是非常满意眼前的情景,他笑了起来。
一人哭得很伤心,令一人却淡淡笑起,病床内外的情景,诡异到了极点,甚至连从窗口洒下的日光都像雪一样冷。
“你有特殊的性癖好吗?”林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微微靠前,认真问道。
李景天脸上现出难堪无比的表情。
见床上的歌手没有回答,林辰忽然站了起来,他俯下身,与李景天相隔大约一臂距离,认真问道:“你喜欢捆绑还是肛交,滴蜡应该不是你这种人会喜欢的,你只追求那种被束缚的控制感,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露出。”林辰一边说着,脸庞也与李景天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