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这节奏实在控制得很棒。
“有人思考得非常周全啊。”刑从连笑答。
王朝于是更不明白了:“阿辰老大,你们是什么意思啊,所以这还是李景天做的吗,可是割喉的不是那个流莺吗,这不是她对李景天的报复行为吗?”
听王朝这么问,林辰只能很诚实地回答:“我也不清楚。”
“阴谋论阴谋论了啊,难道那只是一个很像流莺的姑娘,李景天故意安排他上台割自己的喉咙,炒作热点事件,然后再甩锅给可怜的妓女,这样就可以把告她强奸的人变成彻底的神经病了,卧槽这心机简直深似海了,但他这是有病吗,为什么要做这些啊?”
“他说不定,确实有病呢?”林辰淡淡道。
“有什么病?”王朝问。
这个问题,他现在确实无法回答,只能隔着鸭舌帽,揉了揉问题少年的脑袋,宽慰道:“其实你这么聪明,不该怀疑自己的。你的每则分析,都是基于切实存在的数据,比我们凭空推论更加可靠,你已经通过大数据得出结论,这背后有庞大的网络水军在推动事件发展,那么,你难道没有想过吗,一个流莺而已,她怎么有能力控制那些水军呢,更别说,你忘了吗,刚才可是有人盗取李景天的手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