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聪慧机敏、真挚赤诚,乃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金敏质如蒲柳,十分不相配。”
郭老夫人摇头叹道:“祥哥儿是个愚顽不化的孩子,早先做过不少荒唐事体,都是我宠爱太甚的缘故。他如今有了功名兼在朝中做事,不当那坐吃山空的败家子弟。我左挑右拣多少年,也没给他相中一房好媳妇,婚事这才一直耽搁下来。”
金敏道:“这入奉宗祧的大事,自然要好好打算。夫人拳拳慈母之心,想必小侯爷都看在眼里。”
“他若能有你五分懂事,我便也能瞑目了。”郭老夫人招呼丫头给金敏布菜,自己却十分吃不下。“俺们郭家只有祥哥儿一根独苗,他没有兄弟相互扶持,现而今也只有我这个老母亲照应。等我百年之后,嗳呀!令我好不担忧!”
“夫人不必忧心太过,”金敏劝道,“小侯爷虽然任性跳脱了些,但到底聪明上进。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看顾好自己身体要紧。”
“郭家世代封侯,到了祥哥儿这里,不敢说家财万贯,却也基业丰厚。新妇进门便要主持中馈、打点家业,又要能相夫教子,更要约束着些祥哥儿的性子。我看京中多少豪门贵女,个个都比不上你。好孩子,若你嫁进我家,决不把你亏待。”
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