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拐生闻言,不过摇头而已。他伸手轻轻将铃铛儿佩在腰间的方胜坠子一拽,道:“你坐近些。”
铃铛儿霎时双颊绯红、双眸含水,越发显得情如小鸟、娇不胜衣。笑拐生揽住她肩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亲,舌尖探进去一尝,便道:“嗳,你方吃了桂花蒸糕么?”
铃铛儿方才含一块香饼,意在吐气如兰、取悦檀郎,却万万不想让他以为是自己贪嘴。她心里一急,就轻挣了两下,张口便要解释。笑拐生将她肩头一压,凑近她唇瓣道:“闺女儿!这样经不起顽笑?”
她这才明白过来,羞得两靥生晕,直把脸埋在笑拐生肩头。
笑拐生口中衔一片鸡舌香,道:“我方吃了糖丁香母,你尝尝是也不是?”说罢便嘴对嘴将那香片渡了过去。渡过去,又不肯放开,伸舌同她勾缠嬉戏。二人齿颊间幽香暗送、清涎潮涌,各有销魂在心。
铃铛儿脊梁骨都酥了,软绵绵地依在他胸前,双目轻阖、半痴半醉,真个儿是虽身为娼优而不以其为贱;虽沦落风尘而不以之为苦。心尖上甜一阵、酸一阵,暗道:我卖笑女子,下贱之躯。世人皆可戏侮,唯独笑爷你戏侮不得。
铃铛儿鲜少见过笑拐生温存,二人一番耳鬓厮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