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生分了?二人都说不清。
金敏道:“随我来。”便领着陈蟒到了绕过照壁,也没有往偏厦去,直直地走进正房。老张头儿不知二人的纠葛,在外头懊悔地捶胸顿足,直叫道:“啊呀!不好!俺们大人好端端个大闺女,咋能大晚上和那男子在一处儿?”
陈蟒举步进房,迎面一股清清爽爽的香气,只见桌上葵口盘里摆着香椽佛手、时令鲜果,一旁的多宝格里满是经卷书籍、古玩清供,窗下青花并蒂莲瓷盆里养着几株水仙。
金敏顺手剥一只橘子出来,递给他道:“吃些解解酒。”
这果子陈蟒统共也没吃过几回,拿在手上又剖给她一半,道:“早就醒了,你也吃。”
金敏有意同他分食,也没推让,只道:“宫中惯赏赐些时鲜,不值得甚么。”
陈蟒见她今非昔比、燕寝妆饰处处清贵,反倒显得局促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讲些什么。屋子里静悄悄的,金敏也窘迫,只好开口问道:“你这些时日都宿在外头?”
陈蟒孤身一人是习惯了凑合,方才还是从青楼里出来的,也不好说,支吾过去了。
“你把陪喜带过来了?”陈蟒问。
金敏应了一声,双眸低垂,哼道:“你倒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