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胡人,是也不是?”
笑拐生睨她一眼道:“正是,莫不是她来嫖你的?”
梅妈妈掩唇咯咯直笑,“被笑大爷说中了!”
笑拐生奇道:“你未尝见过她,却如何认出她来?”
“金姑娘虽身量高挑、眉眼清冷,又乔装打扮作男子,骗一骗那些个小姑娘还使得,却骗不过我梅妈妈的眼睛!再者她深目峨媚,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又逸动潇洒、谈吐不俗。我便想起陈大爷那一厢事体,再试探她两句,便料定是了。”
笑拐生眉毛一耸拉,嘴角一撇,不可置信道:“奇也怪哉,她莫不是有磨镜之好?若真如此,实在是让我陈兄弟作难。”
梅妈妈抚掌大笑,“你确猜猜她做什么来?”
“我确然猜不出。”笑拐生摇头。
“她叫我教她房事哩!”
梅妈妈便将那日所见一一道来。按说她梅妈妈平日里并不亲自待客,那天恰逢安远侯郭小侯爷领着一帮朋友过来说要结拜兄弟,因都是京中权贵子弟,漪翠轩上上下下皆不敢怠慢,梅妈妈便亲自前来作陪。
本是个好端端的喜事,谁料那小侯爷量浅,没喝两盅酒便醉得如稀泥一般不省人事了。一干纨绔中有人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