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偷买的,上面粗劣地描着那男女敦伦之事的春宫画,竟然也被她发觉了。他半夜打手铳的时候喊她名字,她有没有发觉?他把那张染上二人体液的黄纸贴身放着,她有没有发觉?
他只要往前耸一耸腰,就能封住那喋喋不休拆穿他的小嘴,她就再讲不出什么令他难堪的话语来。陈蟒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金敏微启的朱唇被他这般儿莽莽撞撞地入将进来,噎得吞咽几下,轻哼两声。陈蟒后悔地大叫道:“敏儿!”
金敏惶惶地放开他,松口问道:“大叔难受?”
当然不难受!他爽得都快要尿了!陈蟒憋红了脸,一句也答不上来。
她见他倒不似难过的样子,便又回想着从那秘戏图上看来的样子咂弄起来。陈蟒实在看不下去,又是久旷忽然逢雨露,只见一两点龙精凤髓,全都倾洒到那檀口香唾中。
金敏站起身来,本来就穿得轻薄,又没了抱腹,除掉身上的纱衫、解开身下的绢裤,赤条条地往陈蟒怀里钻。
“敏儿今日便同你做真夫妻,大叔是不是就不走了?”
shuise
(h)怎教俺负此良宵好 苦的咱两眼泪珠抛
令他神魂颠倒的可人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