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你愿意不愿意?”
谁料金敏一动也不动,面上冷冷清清的一丝表情也无。若是金敏骂他倒也是好的,他就怕她这副模样,令人摸不到心思。他恐怕她没听清,便重复道:“大叔这两年出去接个活儿,要是能回来,便……”
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先迟疑了,剩下的一半哽在舌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陈蟒胯间瘫软下去,浑身也跟着一软,放开了金敏,拳头往墙上狠狠地一砸,墙皮带着灰尘簌簌落下来。
“是大叔鬼迷了心窍!大叔对不住你!敏儿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金敏仍然立在墙角,木木地,朱唇微张。陈蟒只当她是被自己吓到了,越发愧疚起来。
他想到自己行为荒唐、言语轻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也无颜面对金敏,转身便合上门大踏步地出去了。躺到床上,他辗转难眠、杂念并起,一会儿是金敏妩媚温软的身段、一会儿是自己狎侮的动作,左右睡不着,又看外头亮着灯,又想着金敏也没睡,更猜不透她是个什么想法。
陈蟒心道:敏儿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无故被我轻薄了去,怕不是要寻短见?又心想她学堂里念了那些年的书,胸襟开阔,想来不会如寻常女子寻死觅活。反正到底是自己的不是,俺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