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女学里最要好的同窗,同是叶先生的弟子。她平日里就是喜欢票戏。”
居然是个女的,还是她同窗好友。陈蟒直觉这误会得可笑,全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胡乱猜测罢了。他突然气势一颓,好似一座高山突然崩塌,他闭了闭眼睛,扶额叹道:“好端端的女孩子家扮什么戏子?那些个地方人杂,你少去。”
金敏却不服,嗔怨道:“我现在大了,不怕人多的地方了。”
是啊,现在长大了,不消依赖大叔了,便弃之如敝履地甩得远远的?陈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气难平、又凭空许多怪想法。他眼睛一瞪,又心头火起:“我说了!你少去!”
金敏小嘴微张,正待反驳。陈蟒看得心里一痛,伸出姆指就把她的嘴唇摁住了,唯恐她再说出来什么伤心话。他黧黑的手指横在一张白腻柔滑的脸上、按在娇艳欲滴的唇上,粗粗的一根,狰狞又粗犷。
陈蟒喉结上下一滚,咕咚吞下一口唾沫,把手指挤进那一双销魂的唇瓣里,不无狎侮地搅了一搅。此举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金敏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口涎顺着嘴角滴出来,怪难为情的。便伸舌头顶了顶他滚烫的手指,又吮吸了两下。
陈蟒气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