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中蛊。”慕言之又拿出几个小瓷瓶,交给于潜。
于潜接过,对慕言之行了个礼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外面。
慕言之忙了一天,心里和身体都跟疲累,他慢慢地回到了家里。
时近黄昏,天空已经慢慢呈现出一阵暗灰色,地上的白雪经过一整天太阳的照射,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有某些异常顽固的白雪,还依旧坚守着。
冷屏披着狐裘披风,抱着白色胖猫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狐裘披风的领口处有一圈柔软顺滑的白毛,衬托地冷屏一张小脸更加白皙小巧。
她又不听话了。慕言之笑着摇了摇头,慢慢走近。看到冷屏,他全身的精力好像都回来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沸腾着。
慕言之走近,捏了捏冷屏的小脸,说道:“不是说好不出来的么?冷不冷?”
冷屏抬头看他,黑溜溜水润润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说道:“屋里太闷了,而且外面不冷,刚刚还有太阳呢。”
慕言之也坐在了冷屏旁边,整个秋千就有些晃了,慕言之揽住冷屏的肩,宠溺一笑,感觉岁月静好,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该多好。
冷屏撞了撞慕言之,说道:“你到底去做